在某些版本的慈心(metta bhavana)修行中,我們首先會想起一位恩人-對我們友善的人。 這樣做的意義在於,我們記住仁慈是什麼樣子,並在體驗上與之聯繫起來,這樣我們就能記住被人用仁慈的目光注視、以仁慈的語氣聽到仁慈的話語、看到仁慈的身體是什麼感覺-語言,並接受善意的行動。 這讓仁慈對我們來說變得真實,這樣我們自己就能變得更仁慈。
我認為這很重要的原因是,在培養仁慈和同情心時,我們都是有限的,而且我們都需要外部幫助才能減少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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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有遺傳和文化條件,這使得我們很難培養同情心。 我們可能渴望善良和富有同情心,儘管有時我們會成功,但我們常常會陷入困境。 有時我們沒有註意到痛苦或對它做出富有同情心的反應。 有時我們的行為方式會讓人受苦。 我們有盲點,甚至無法體認到自己的行為不友善或粗暴。
我們常常不知道如何採取不同的行動。 我在一個家庭中長大,在那裡我沒有看到很多仁慈和同情的例子,而是看到了很多批評和嚴厲,而且痛苦常常被忽視。 這些行為模式被烙印在我正在發育的大腦的基底中,就像它們被烙印在我父母的大腦以及他們父母的大腦中一樣。 這種調節導致了我所說的盲點。
那些有幸受到真正的同理心和富有同情心的教育的人,他們的神經通路中會留下非常不同的模式。 他們知道同情心是什麼樣子、聽起來是什麼樣子、感覺如何。 他們知道面對某人的痛苦時如何表現。
最終,我們永遠無法靠自己找到同情心。 我們自己可以取得一定的進步,但我們最有力的突破和見解很可能來自向其他人學習。 這種學習可能來自書籍、課程或視頻,或者更有可能來自看到富有同情心的行為實例。 目睹同情心可能會讓人“啊哈!” 片刻。 我們意識到,「哦,哇! 竟然可以做出這樣的事!” 透過這種方式,我們開始超越我們的條件限制。
因此,我認為,這就是為什麼仁慈冥想的一種方法是回想起那些對我們表現出仁慈的人。 我們可能同樣想要——而且不一定只是在冥想中——記住別人對我們表現出同情心的例子。 我們可以記住寬恕和理解的例子,甚至有人只是耐心地聽我們說話。 一再喚起那些記憶,我們烙印 那些 我們的神經通路上的模式。 我們建構實現, 是的,我可以那樣做。 我們使我們將來更有可能表現出富有同情心的行為。
同情心透過緩慢的病毒式傳播從一個心靈傳播到另一個心靈:有時從父母到孩子,從老師到學生,或從朋友到朋友。 這就是為什麼在過去的幾千年裡,世界整體上變得更加美好。 (誠然,這是一種有起有落的進步模式。)同情心已經深深印在我們的腦海中。
如果我們記得我們是這個過程的一部分,那就太好了。 我們可以成為影響他人的同情心的榜樣,讓他們意識到:「哇! 某人有可能做出這樣的行為! 也許我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