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以狹隘和不寬容的精神來寫神智學。 沒有什麼比庸俗的偏見更可鄙的無知了,這種偏見嘲笑神智學,因為它關注的是奇蹟。 從這個角度來看,整個世界都是一個奇蹟。 思想、言語或行動的每一個運作都是一個奇蹟,一件美妙的、晦澀的、神秘的和未知的事。 即使是神秘主義嘲笑者嘴邊的冷笑,也必須經過許多令人難以理解的過程才能表現在他的臉上,而這件事本身卻是一秒鐘的工作。 這種冷笑是比字母的沉澱或阿卡什記錄的閱讀更偉大、更神秘的奇蹟。 如果科學是正確的,那麼還有什麼比奧斯特利茨計劃中的小動物共和國、哈姆雷特的著作以及吠檀多哲學的闡述更荒謬、更矛盾、更拉伯雷式的奇蹟呢? 如果我相信這個奇怪的教條,我就不應該再認為自己有權利不相信任何事。 在我看來,唯物主義是最大膽的神秘主義,是最魯莽和最狂妄的原則的利用者,《信條》是不可能的,我相信它,因為它是不可能的。
如果這些微小的細胞能夠發明無線電報,為什麼它們不能沉澱字母或占卜過去和未來呢? 直到人們能夠對研究說“它完成了”,對知識說“沒有什麼超越了”,沒有人有權因為人們自稱是一種新型科學的先驅而將他們視為江湖騙子。
我希望,我也不會因為神智學有外國起源而傾向於拒絕或不利地批評。 沒有任何自然法則規定靈性知識僅限於東方,或必須帶有印度製造的印記才能獲得全智者的認可。
他到處都按照自己的形象,按照神聖的真理-知識-無限的Satyam Jnanam Anantam的形象創造了人類,無論真正的知識來自哪裡,它都必須受到歡迎。
然而,如果人們聲稱自己是一種新型科學的先驅,他們就必須證實他們的主張。
如果外國人來到印度人民面前並要求被接受為我們自己的特殊知識部門的講師,他們必須證明他們擁有巨大的優勢。 該主張是否得到證實? 優越性已經被證實了嗎?
摘自室利‧阿羅頻多的《神與人》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