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晚上,洛拉·蒙特斯·施納貝爾 (Lola Montes Schnabel) 在的黎波里畫廊位於東漢普頓的新館舉辦了她的第五次個展“阿卡西記錄”。 當夕陽西下,在親密的接待中,施納貝爾發光作品背後的靈感無疑變得清晰起來。 這些畫作是一系列幻想場景、自由線條和溫暖宜人的色調——探索藝術家創作獨特的個人藝術作品時各種媒材的關係。 蘿拉異想天開地塗著紫色睫毛膏,穿著飄逸的長裙,花了一些時間討論日落、星體平面和她的創作過程。
《時尚芭莎》: 我喜歡你的紫色眼睛,它們太棒了!
洛拉‧施納貝爾: 謝謝你! 你只能在光下看到它。 我喜歡我的紫色睫毛膏——我從十八歲起就一直戴著它!
HB: 是什麼激發了阿卡西記錄的創作?
LS: 我在這個叫 Fondazione Il Bisonte 的地方做了一個蝕刻,我發現當你深入銅時,你真的不會犯任何錯誤,無論你的手創造出什麼線條都會變成某種東西。 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也曾經畫過很多畫,而且我從來沒有使用過橡皮擦——所以我想創作能夠捕捉到同樣有機深度的畫作。 我想到瞭如何在一塊可以挖掘的木頭上製作浮雕,看起來像糖霜之類的。 我將埃爾默的膠水與成型膏和琺瑯船漆混合,然後添加純顏料,例如螢光橙色和紅色,以製成這種發光的顏色 – 我希望表面能夠反射光線。 我經常觀察日落,以及那十分鐘事物如何變成粉紅色,你可以在某人的臉上或窗戶上看到它的倒影。 我也在思考星界和天堂,以及兩者之間的空間是什麼樣子。 我發現了這本書,叫做《阿卡西記錄》,它基本上是一種關於你是誰的檔案,它讓我思考生命的一半是由我們書寫的,另一半是我們書寫的,以及兩者的交叉點。 你想想我們在這個網路空間中收集的所有數據,就像當我們透過以太發送訊息時一樣,古代部落中的同一個空間致力於萬物的精神——你所穿衣服中的纖維或者在像椅子這樣的物體中,那麼,這兩個東西融合在一起了嗎? 保存所有資料的那個不可見空間與我們來自和去往的空間是同一個空間嗎? 我只是想畫出漂浮在自己的空氣和空間中的圖畫,並且不依附於任何東西。
HB: 您能描述一下自第一次個展以來您的作品發生的演變嗎?
LS: 第一場演出更像是大雜燴,我認為這是迄今為止我做過的最集中的演出。 我一直從事版畫、攝影、電影製作和繪畫,我只是想展示一切以及它們之間的聯繫。 但最終你必須給人們餵食一些東西,因為如果你看看藝術界正在發生的事情,你會發現這都是一個噱頭。 人們需要專注於一件事情——無論是丹·科倫的鳥糞畫還是盧西安·史密斯的雨滴畫。 這一切都與如何製作獨特的表面有關。 我認為每個藝術家的工作都面臨著製作不同表面的挑戰。 對我來說,蝕刻變成了繪畫,然後雕刻,然後又回到繪畫,我用調色刀刮掉。
HB: 您不僅是一名畫家,還是一名雕塑家、電影製片人和攝影師——您是否發現您在不同媒材上的作品互相啟發?
LS: 一定。 有時我會拍一整部電影,只是為了得到一個不存在的影像,然後這個影像變成了一幅畫,而電影就被毀了。 所有這一切都有一個過程,我對所有的層次和過程都很感興趣——如果我沒有製作那一幅蝕刻畫,這些畫就不會存在。 我認為你的每一個想法都應該有不同的媒介。 我喜歡拍攝人物肖像來捕捉他們的氣質,但是當你拍攝一個人時,它可以捕捉到他們的整個世界。 我真的很努力思考用什麼媒介來捕捉我最想說的話,而且我不想把自己限制在一件事上,因為這些都是我們可以使用的工具。